Tuesday, March 31, 2009

丢盔弃甲的小摩

有时候让人哭的电影不一定是最出色的电影,天时地利人和都会是催泪剂:比如三月十五子时土星与月亮相对的位置使近水瓶座的摩羯座的人的脾胃有伤,比如在西经218.3度北纬45度海拔5米的位置正好有股地热促成的脉冲传进那个被伤了脾胃的摩羯座的人的体内,比如那个摩羯座的一根筋正处于用完了十八般武器还没找到第十九件武器来装备自己被击溃的荷尔蒙小纵队的过渡期;这个时候,一部像“入殓师”这样的电影仿佛一颗催泪弹,打得这个小摩措手不及。

本来想,不就是表现日本人对死亡如何尊重教人向死而生好好过日子的电影嘛,而我不是牢固掌握了裸体存在的蝼蚁世界观了吗,就可以免疫于瞎感动了。可是总有点小意外,比如大提琴。从小林在圣诞夜为同事拉“圣母颂”开始,我这小摩的老泪就纵横得没停过。和生死领悟没关;领悟了生死就不为它流泪了。只是这生死间的辛劳与遗憾,才让人欲罢不能。

说什么一笑泯恩仇,那是心里没恩仇对方不重要时的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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