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02, 2009

星期一的早上

一切又无趣得紧了。这不该是礼拜一的感受,礼拜一我总是欣欣向荣的。
天沉沉厚厚地压了一周,昨天终于稀里哗啦地把雪下了,印象中是这个暖冬里唯一一场雪,还是入了三月的。到今早,天像揭开了锅盖一样敞亮;比男人变得还快。听广播说高速上全有冰,便call in late,等中午暖和过来再去公司。
就是这样一个晴朗明媚悠闲宁静的星期一的早上,我忽然又看谁都不顺眼怎样怎样都不顺心起来。google blog上按期阅览完各个博主的小日子,心绪烦躁,估计更年期就这感受了;又觉得还很adolescent,因为烦躁的根源分明还是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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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突然百年不遇地打听起我的电话来,在我发完上一篇博客以为自己能小快乐一下时。我不是故意跟伊玩游戏,早没这份闲心了。都说好了,既然一切与伊而言是nightmare,既然话都说尽脸都丢光了,就不要再互相折磨了。什么继续做朋友,自私幼稚加自私幼稚。现在要“通知”我什么?只因我曾说要第一个知道消息,这样做就算守约的人?避重就轻。懦夫残忍加懦夫残忍。
要听星座的话,魔羯和天秤,永远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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