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31, 2009

又进前三名

上周准啊,连感冒都灵验了。如果把躲过一场赤裸裸的车祸算成“令人惊喜的街头偶遇”的话,那就齐活儿了。这周又进了前三名,让人战战兢兢。一定要低调啊。

http://nownow.blogbus.com/logs/37316919.html

魔羯座
摩羯座本周工作经历有惊无险的一周。吉人天相、小退大进。得失心重、不肯轻易示弱的这段期间,易受劲敌或对手激励,事业竞赛志在必得。靠着擅长的管理、规画和执行,稳健做出成绩,也让主管、顾客留下好印象,生意自动上门。利远行、出国、深造。正偏财运皆旺。

爱情是春暖花开的季节。

丢盔弃甲的小摩

有时候让人哭的电影不一定是最出色的电影,天时地利人和都会是催泪剂:比如三月十五子时土星与月亮相对的位置使近水瓶座的摩羯座的人的脾胃有伤,比如在西经218.3度北纬45度海拔5米的位置正好有股地热促成的脉冲传进那个被伤了脾胃的摩羯座的人的体内,比如那个摩羯座的一根筋正处于用完了十八般武器还没找到第十九件武器来装备自己被击溃的荷尔蒙小纵队的过渡期;这个时候,一部像“入殓师”这样的电影仿佛一颗催泪弹,打得这个小摩措手不及。

本来想,不就是表现日本人对死亡如何尊重教人向死而生好好过日子的电影嘛,而我不是牢固掌握了裸体存在的蝼蚁世界观了吗,就可以免疫于瞎感动了。可是总有点小意外,比如大提琴。从小林在圣诞夜为同事拉“圣母颂”开始,我这小摩的老泪就纵横得没停过。和生死领悟没关;领悟了生死就不为它流泪了。只是这生死间的辛劳与遗憾,才让人欲罢不能。

说什么一笑泯恩仇,那是心里没恩仇对方不重要时的风凉话。

记录 by 3-31-09

在读:恶意;百年孤独;史上第一混乱
读了:圣母在上
看了:入殓师;即日起程;milk
在听:大明演义
在玩:mercury meltdown revolution; mystery case files: ravenhearst

Monday, March 30, 2009

古老的雨一直下

还有什么比阴雨绵绵的周末感着小冒躺在空无一物的地毯上从wii到bigfishgames打游戏没钟没点地饿了吃困了睡不用担心时间流逝更幸福的吗?

还有什么比阴雨绵绵的周末感着小冒躺在空无一物的地毯上从wii到bigfishgames打游戏没钟没点地饿了吃困了睡不用担心时间流逝更遗憾的吗?

眼睛望穿了花花绿绿的屏幕,明白禅和mesmerism其实是一回事。
只是抓狂,周一像模像样地醒来后,仍被从胃里泛出的想念淹没。昨晚的梦里,人说通知的那句话还有下半句,竟是一个可爱的小玩笑。这一夜一夜的梦,像一个巨大的curse,把我罩在阴影里,直到把伊走后的日子连同自己都过成阴影。

Friday, March 27, 2009

问候他人的娘

觉得都过了一个世纪了,回头看看才他妈十来天。
活得真挺不耐烦。
还下雨,还危机;
还要担心院子里的樱花什么时候换绿叶。
赶紧换吧,省得我瞎操心。

Thursday, March 26, 2009

戴上了

一早到办公室,领导找谈话,不是什么坏事;中午的集会上又加了一笔,估计这就算是应了“持续一段时间的纠纷本周得以解决”的岔,虽然我根本没为这种岔低落过。好吧,见者有份。next round is all on me.

人就这样,时而找点儿算命的话来哄自己。我更好,是只听好话不记坏话的那种,绝对成全自己,不和自己过不去。我不是不信命了吗?是啊,所以想怎么主观就怎么主观了。烟云啊烟云。

海子死了二十年了,跟我没啥关系。

Wednesday, March 25, 2009

戴小红花的一周

啊哈,本周一定天天打扮得跟花儿似的。

http://nownow.blogbus.com/logs/37000261.html

魔 羯 座 Capricorn

摩羯座不再犹豫的一周。迅速发力、事半功倍。一向以来摩羯座都是善于后发制人的星座,本周开始,持续年度好运,行情再次看涨,感情,金钱,工作都走向更好的方向,尤其是商场谋生的摩羯座,本周无往不利,备受重视。曾经导致摩羯心情低落的,持续一段时间的纠纷本周得以解决,要学会适当的让步,先舍后得,本周身体敏感,易感冒,且本周有令人惊喜的街头偶遇。

爱情是珍爱身边人。

Tuesday, March 24, 2009

两夜三梦斑斓点

1. 周五夜里
周末在佛州的一天夜里,从梦里呜呜呀呀地醒来,发觉自己同时做了两个梦:一个梦里年轻的父母在招我回家吃饭,我却被反关在楼上一间屋里,出不去,就更想念年轻时的父母;另一个梦里,别人在向我诉说别人的别人,是一个二十二岁学音乐的小女子,小门小户小地方,没文化爱打扮,别人说,就是那份精致吸引他,我像一个大妈一样在梦里唠叨。
做梦的好处是,醒来后就不用哭也不用唠叨了。

2. 周一夜里
还和了小o一个梦,外公在很晚的晚年时,躺在藤椅上不太能动了。他问起大爷,大爷已经不在了,我们不敢告诉他,怕他伤心。可是他眼睛里分明写着伤心和明白,更是成全我们小辈,缄口不言了。现在想想,不如说了,好让他把伤心也流出来。

别人去了海边

三月来海边是一个巨大的错误。车一开出城市,魂就被挤了出去,成了别人的旅程。

青灰色的海,急浪推岸,风吹得沙滩上没有人影,被卷起的细沙拍在皮肤上,细细得疼。

没能留下任何属于这趟旅程的记忆,时时步步都活在别人的阴影里。也不是回忆,回忆里的东西奢侈且痛。毕竟书写那份奢侈时就不安地料想到了今天的痛。

而今天站在海前,觉得不是自己在这里,是别人和别人的别人,在笑着听海浪,喝啤酒,扔飞碟。这次,别人和别人的别人可以开怀真心灿烂地笑,都不需要拍照留念,因为这是他们一生的旅行。

精神分裂,累死了,回来真好,即使立即听到另外三位同事被let go的消息,和对6月与10月的下一轮的预言。一些忐忑与另一些忐忑是不同层面的;只要不是精神病,都可以解决。

Thursday, March 19, 2009

小孩的音乐

狠避中文歌,硬着头皮听西洋音乐,渐渐也不觉得难听了,渐渐也听出好来了,渐渐也听出别人的高明来了。这时回头看自己,觉得中文歌像小孩,无论是节奏还是旋律都还处在简单粗暴的水平。不是批评,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什么样的歌养什么样的民,什么样的民养什么样的歌;这和民养官民养体制的道理如出一辙,简单说,就是很合适。

这么说了,我还是原来的我,还是对音乐的欣赏留在小孩水平的我,所以把jason mraz的i'm yours听出秧歌味了。(有点概念混淆,民乐和流行音乐根本两码事。可是,凡事都不要太浇汁儿,就那么个意思。)

Wednesday, March 18, 2009

打不动字了,还是有记录梦的强迫症

啊哈,昨晚的梦,2:30时发现要参加3点的一个面试,是娘的一个同学给安排的。从鼓楼赶到大行宫,在碑亭巷的路口上有间餐厅,原来是面试餐厅服务员,上班时间很flexible,要求是允许客人摸小手。我心里敲鼓,主要是担心没人肯摸我小手。

最近的梦有趣宁静。自从被通知后,梦里也再没见过。可能真正是交待干净了。

如果没喝孟婆汤

就去谱写类似《史上第一混乱》这样的穿越小说。
我不太读穿越小说,早期刚风行时太糙,看不下去,后来我去生活了一段时间没空看,现在稀里糊涂地看起了这部。刚开始时还行,喜欢第一章的标题,“我就不穿越了,你们来吧”,有点小颠覆的意思。后来就觉得作者除了贫还是贫,有点烦人。再后来又看出伤心来,都是一群不肯喝孟婆汤的断肠人,都有执着和不甘。

正好,scientific american今天就有一个关于消除记忆的1分钟报道。如果可以,我一定踊跃争当第一个人型小白鼠。

Tuesday, March 17, 2009

一坨踏实的烂污泥

前天晚上向娘汇报,说自己想开了自己是想不开的了;说自己无胸也无脑,认输了;说世界本无公平缘由报应,就不问为什么了。

踏实极了,就是一坨烂污泥。

今天烂污泥受到考验:十天前寄到的包裹,伊今天才才发email说收到了。说明什么?说明伊这么些天都没回家,参加70后浪男在春天里的集体热恋。我踏踏实实地把话咽了回去。

忍着忍着,一辈子就可以过去了。

Friday, March 13, 2009

这一夜过得

一周只有周四晚上没有forensic files,照理说该是最不会做噩梦的一夜。可是我不是新近发现了没天理这个天理了嘛,所以面对周四晚上做噩梦这样没理的现象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昨夜真被折腾得够呛。

上半夜时老醒,半醒的状态,就是知道自己正在醒来还没醒来的状态;也是半睡的状态,就是知道自己睡在梦里的状态。房间的黑暗里分明感到有别人在,很不安宁。怕。
想用被子蒙头,手脚动不了,胸口闷着。
想奋力闭眼不看,眼睛却被睁开。
看到床脚窗边站着一个人,月光打亮人影,脸色却在阴影里,看不清。是个短发的男人,年轻,阴郁。伊就那么站着,脸向着我的方向。
怕极了,叫不出来,手脚还是动不了。

最终挣脱了些什么,彻底醒来,觉得几个礼拜前崴了的左脚踝疼得出奇。头皮的麻渐消。想着刚才那人,睡不着了,干脆起了床。街上偶尔有车开过的声音,让人安心了一些。看时间,3点08。干脆把阳台的门打开,让夜风和月光一起吹进来。再披上一件冬衣,走出门去。橙黄的街灯照亮空白的街道,觉得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这才平静。

上班路上又想昨晚那人,想我是不是打扰他了,还是他有话要说。少了些害怕,多了些可怜。
如果再碰到,我一定镇定一些,有话好好说。
这年头做人做鬼大家都不容易。

记录 by 2009-3-13

在读:史上第一混乱;圣母在上;恶意;百年孤独
看了:高兴; Higurashi no Naku Koro ni (I)(寒蝉鸣泣之时/when they cry);australia
在看:南家三姐妹
在听:包公

Thursday, March 12, 2009

费了一个宇宙的口舌

laura休假结婚去了,还有一些70后的浪男们最近都纷纷热恋了起来。我想,大概是春天来到人间的缘故,谁都不闲着。

我也没闲着。自从发现裸体存在的偶然性这一思想武器后,便努力发掘其现实意义:
打扫屋子,不刻意让屋子陪衬自己的情绪。
看让人昏昏欲睡的日漫,表达对时间的不屑。
对来阳台上观光的小鸟下毒,体会对死亡的冷漠。
理解了人类一切行为,国家的利益,组织的谎言,个人的背叛,爱,与不爱。

费了一个宇宙的口舌来解释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不爱和伤害,
却还是化解不了另一个人受不到的爱和受到的伤害。
通透明白了就懂得通透明白与海阔天空原来根本不搭界。

开闸。
开奔。(等顺其自然地拥有下一个相机。)

继续发昏

在wiki上吃了几份nihilism的快餐,发现还是不对胃口,与自己的理解还是有相当的距离。

比如nihilism认为life is without meaning, purpose or intrinsic value;这是我所认同的。可是进而有了道德伦理的虚无、历史民族的虚无、文化知识的虚无,等诸多流派,这是我不以为然的。生命的本质是虚无,人(类)的存在是偶然,仅此而已,不能再有他言。至于道德、历史、文化只是打发生命的一些玩具而以,和six flags、灌水、包二奶是在同一层面上的,谈不上虚无。

我这是哪门哪派哪条野路子呢?

Monday, March 09, 2009

我们这无依无靠轻松愉快的裸体存在

多年以后,丁奥雷连诺香在sandy springs开往art center的marta上初次读到“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时,准会想起在西三环145室上铺床上阅读苏童那充满“多年以后”句式的文集的那些个遥远的下午。(请原谅我这么装13地开了头,向老马和马fan致敬。)这时,丁奥雷连诺香方才明白这个经典的“多年以后”,鼻祖是老马先生。衷心觉得,《百年孤独》的教育意义大于它的文学意义:它向中国作家们展示了天马行空的魔幻现实主义的创作方式。可是当这种方式被程序化地用到烂掉时,当我第一次读开头那句经典就差点吐出来时,我不禁为老马同志感到痛心--我们这个赝品大国可真能毁人啊!

老马用近乎白描的笔调来描述一个庞大家族若干代人的生活命运,读者觉得庞杂混乱是难免的。奇特的是,这种庞杂得近乎困难的阅读并没有让人想放弃,却是更加放松地随作品远去了。也许是对诸多貌似荒诞情节的真心认同,没有惊艳或享受;觉得自己的soul被mate了,却更加孤独。

我想,老马要展现的孤独就是人类看似前行的发展史本质还是荒蛮的循环。(缩句练习:孤独是循环。)我们以为科技、制度都进步了,可以用前进书写自己,可是我们的内心一如既往地困惑迷茫焦虑不安。拥有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认知却分明还是蹒跚学步的孩子。或许根本都不是会长大成人的孩子,只是偶然地存在了一下。

偶然的存在,这是让人绝望却又快乐的领悟。我们不被眷顾,nothing happens for no reason,没有因果缘由,没有公平也没有委屈。“那我们在干吗?”ling从半睡中突然发问。

我们在,吃喝拉撒油盐酱醋,结婚生子读书炒股,组成社会发动战争,创造作品书写历史,自以为是地搭建文明大厦,自娱自乐。我们在,好好把自己打发掉。

孤独是什么?孤独就是修完了这一门宏观存在学,就是活得没有惊艳了。惊艳不是什么非常事件,不是盛大体验;是生活里的一些愿和望,是我们对更好的追求,是对因果缘由的寻问,是一层层装点文明的外衣,现在全部被剥落干净,只剩下我们无依无靠的裸体存在。

看似绝望,却又是快乐的开始。既然一切皆偶然,我们是如此渺小微不足道,既然我们只是自身基因的那个只以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为唯一目的的承载体,那么我们该当是轻松愉快的,不去承受痛苦,也无需解决问题。别把自己太当会事儿。

感谢老马,感谢孤独,感谢基因,感谢偶然存在,让我在这个被人“inform”的日子里不做痛哭的人,踏踏实实地到处打酱油。

Friday, March 06, 2009

痛哭的人

了。

Thursday, March 05, 2009

多行不义必自毙

梦见自己死了,尸体就在衣橱里。自己站在衣橱外,和老爸商量要不要报警,好处理一下尸体。老爸说先不急。出门一天回来,想着天热,尸体可能有味道了,便催着老爸赶紧弄副棺材把自己装进去,封上蜡,好消消味。

标题是送给另一个人的,伊今天终究"inform"了我那个等待已久的消息,把我装进封了蜡的棺木。

Tuesday, March 03, 2009

记录 by 2009-3-3

在读:百年孤独;放学后
看了:疯狂的赛车(笑过后就忘了);rachel's getting married (自私鬼搅死了)
在看:Higurashi no Naku Koro ni (寒蝉鸣泣之时/when they cry)
在听: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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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

有人说有事要通知(inform)我。我就头疼了一天,还心跳加速,明显感觉体内血液循环跟不上,人犯晕。
看来,我还是那颗“脆弱的蛋”。

Monday, March 02, 2009

星期一的早上

一切又无趣得紧了。这不该是礼拜一的感受,礼拜一我总是欣欣向荣的。
天沉沉厚厚地压了一周,昨天终于稀里哗啦地把雪下了,印象中是这个暖冬里唯一一场雪,还是入了三月的。到今早,天像揭开了锅盖一样敞亮;比男人变得还快。听广播说高速上全有冰,便call in late,等中午暖和过来再去公司。
就是这样一个晴朗明媚悠闲宁静的星期一的早上,我忽然又看谁都不顺眼怎样怎样都不顺心起来。google blog上按期阅览完各个博主的小日子,心绪烦躁,估计更年期就这感受了;又觉得还很adolescent,因为烦躁的根源分明还是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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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突然百年不遇地打听起我的电话来,在我发完上一篇博客以为自己能小快乐一下时。我不是故意跟伊玩游戏,早没这份闲心了。都说好了,既然一切与伊而言是nightmare,既然话都说尽脸都丢光了,就不要再互相折磨了。什么继续做朋友,自私幼稚加自私幼稚。现在要“通知”我什么?只因我曾说要第一个知道消息,这样做就算守约的人?避重就轻。懦夫残忍加懦夫残忍。
要听星座的话,魔羯和天秤,永远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