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了很久唷,还party了很久,完全投入在很刻意的当下。几乎要得意地评说自己是在“渐行渐远”了。
周五乘地铁回家,一边听不知名的歌一边看烂透的小说,只因为是中文的。翻过一页,写道:“高文回到施大爷处,盛珠正在厨房做饭”。就这样,只能举起书来,任眼泪不猝防地流;原来自己根本没走多远。
中秋,只这两个字就透着几千年的风骚,神仙似的。中秋与我呢更有“香港制造”那一层渊源,是04年底那次重放,年轻的喘息弥漫在空气里,让中秋的故事在烟花里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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