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方言又说,这世界谁离了谁都能活。
可是,这就给了我们总是离了谁的理由吗?
断裂的问题,终究是解决不了;还是活得连自己都联系不上。
2.
昨晚的梦里见到很多血,很多很多,几乎都有伴奏的那种。
住进了梦寐以求的ghetto一样的studio,在一栋阴暗的小楼里。楼下有个小卖部,老张烫了头发,在里面卖小吃,很勤奋的样子。楼里zt在帮我搬家,还是那副泄气又迷茫的笑脸。微胖的文弱的A同学也在帮我搬家,不知为何地哭丧着脸。B同学领着一群小混混来了,不由分说地砍了A同学。B同学麻利地肢解了A同学,就在我的床上,当着所有人的面。B同学精瘦的脸,额前几缕头发湿漉漉地挂着,眼光凶狠冷酷。事情办完后走到我面前,问我要吃什么,像什么都没发生。我说我不想住这儿了,B说这就对了。众人离去后,A同学和zt来帮我重新打包;我看见床上有干了很久的血迹,越看越多。冲到楼下,老张笑笑地递了些点心给我,我说不要了,我赶不上车了。正说着,2路车就开走了,一辆接一辆;我呢,怎么也赶不上,逃不出这片迷乱和昏暗。
出着汗醒来,很准时,一点也不赖床,仿佛睡了一场足足的觉。
3.
呐,这是很新的感受,TT被模糊化,不那么具体了。原本是在冰刀上走,凌厉的痛,冤有头债有主般得清晰;现在刀化了,TT被弥散在空气里,一直在也一直不在,从有意识地躲避到无意识地呼吸。哪吒的莲花瓣被合上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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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omment:
你的字已经有王家卫电影的风格了,剧情和意境。congratulations and wake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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