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和同事去downtown吃完午饭回公司的途中,看到一辆champagne色的beatle,随口骂了一句,what the heck does she want,然后又用中文补充了一下,真是做了bz还要立牌坊。champagne色是相当保守中庸的颜色,而beatle车是穷人们彰显个性的一个机会,把这两者结合起来,就像披着良家妇女皮的妓女,让人(或者可能只有我吧)有想揭发的冲动。生活里这种bz时刻数不胜数,别人的,自己的。从现在起,认真给bz们做笔记,做人神共愤的真小人。
昨天晚上的一个梦,是tom waits,这个老头弯着腰,低着头在上楼梯,很驯服的样子。梦很缤纷的,有赶路,爆炸什么的;可是刷完牙洗完脸,就只剩自创的这个老愤青的形象,和白天眼前的车流,文件们做斗争了。还是一个不能容忍的错误形象--waits怎么会驯服呢?那还要愤青二字做什么?为此,我向所有有理想有道德的老人们沉重道歉。可是我知道,总有一天,我的梦会原原本本地展现在现实里的。不是什么比喻,我的梦都déjà vu 。
看来昨天的主题是愤怒--真年轻啊。虽然我一整天都忠诚地向每个人微笑,包括路上和我road rage的生人,网上和我talk shit的熟人,和镜子里和我挤眉弄眼的自己;虽然他们合谋起来把我蒙在一个叫现实的东西里,让我没了脾气;可是那个被挤扁了的我揣着一点愤怒还坚持着时不时上来冒个泡,让自己和身边的人做bz也做不清静,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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