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26, 2006

观察和鄙视

一个发现,武汉这地多产当代女文人,比如池莉,方方,和最近碰到的这位egawa;而男文人的声音多产自江浙一带,苏童,叶兆言,余秋雨什么的。(北京先撇开不谈,该地人员繁杂,文人们的副业也丰富多彩,早已不是老舍时代的文学。)

其实这个说法是需要推敲的,可以修正为,在当代作品中,有浓厚武汉特色的作品多产自女作家之手,而写江南故事的多半是男人。武汉的文化是以市侩粗俗为特征,而充满热情地记录这些市阱片段的女文人们却一个比一个雅,很是有趣。论文开了头,以下省略五千字。

***********

看到这样一段...
"碰到一个日本女生,孤独地吃面条。一个人在异国肮脏的小饭馆里吃面条,以三十五岁之高龄。这是不可思议的生活。"
又一个少见多怪不讲道理糊乱揣摩的滥情文人。坚决鄙视。
可是,我为什么这么激动呢?

Tuesday, October 24, 2006

92年,旧照

今天在网上看到张艺谋和巩俐92年在长城上的一张旧照,年轻得让人害怕。
照片上,巩俐的笑完完全全诠释了青春两个字。
看着那一团天真,我想,原来从那时起,这个女人便再也不会开心了。
只是,如果皇天也肯从人愿,她的笑是可以长长久久的。
我知道,没有什么如果。

Monday, October 23, 2006

那些花儿

每天早上,从高速下到local的路口,
都能看到一群野花,鲜艳地开放。
很感谢这个wild flowers project,
让水泥和车流间有一点细小的风景。
也很高兴是这样随意的野花,
而不是有名有姓的大家闺秀们。
这些小花们聚集在一起,赤橙黄绿,无所谓搭配,
一根根支楞着,迎风招展,很是快活。
从夏天到秋天了,开了很久,
让人担心,不知哪天就看不到它们了,
于是天天都觉得,它们在黯淡下去。
总有一天,我们会唱到--
如今这里
荒草丛生
没有了鲜花儿......

Sunday, October 22, 2006

天天见秋

一个会了老朋友的周末,一个充满八卦的周末,就很充实了。

秋天在哪里啊秋天在哪里?
秋天在那冷清的游泳池里;
秋天在那透心凉的洗脸水里;
秋天还在一个个冷不丁的喷嚏里;
......
秋天就在老男老女们暧昧的笑谈里。

“卧虎”对黑帮的描写很牵强,情节粗糙生硬,包袱老套乏味。
很奇怪,导演制片们的创作初衷是什么呢?
crash也看得我很麻木,
常常觉得美国这个社会对种族问题反应过激了。
承认吧,小疯子,我们是不一样的。
承认difference并不等于承认superiority or inferiority,
恨来恨去根本上是对自己不自信。

DP道听途说说,“据说真正的爱情,不是因为对方能带给你什么,而是因为你就是欣赏他,他这个人。”
可是...so what if u truely love someone?

Thursday, October 19, 2006

有鳄鱼和乌龟

去了一个swamp garden,算是和南方告别了。
越长大告别越简单,就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swamp是很有趣的地方,高矮参差的植物们都被不知深浅的水潭包围,动物们纵生其中,颐养天年。
水中间斜搭着一块木板,鳄鱼和乌龟雕塑一样地爬在上面晒太阳,任凭道德败坏的游人的捉弄,一动都不动。也许真是假的。

最近总忘了带午饭,要不就是忘了吃,也没有饿得嗷嗷叫。老人说,快成仙了。

Wednesday, October 18, 2006

十月中旬

有这样一个尴尬的现象,就是在美国读书的中国学生只习惯用英文做presentation。让他们试想,回国去,用中文向一群同胞们传达相同的学术内容,他们就会发怵了。不是因为他们的英文太好,而是我们的中文教育太失败,生产了一代不会想不会说不会写的三不会青年。

看了RV,决定colorado的rocky mountain是一定要去看一看的。

“东京审判”的编剧很烂啊,走马灯一样的故事,讲得比教科书还乏味。全仗着愤青们的一腔热血,才能有些观众。这些搞电影的啊,不都想抱熬死卡嘛,战争关怀什么的都是受青睐的主题,好好编个故事,功德无量啊。

还有就是,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Thursday, October 12, 2006

终于在

今天下午
冲了一杯perfect的咖啡
什么是perfect的咖啡呢
就是能让人想起franklin st.上
那家桌上印着中文报纸的咖啡店
和一个个弥漫着咖啡香味的午后,傍晚
下雨也好,天晴也好。

Thursday, October 05, 2006

删了

最近看的电影有
the wild -- 除了title,什么都不记得了。删。
akeelah and the bee -- spelling bee是很重大很变态的活动。删。
thank you for smoking -- 很轻松,很简单。删。
夜宴 -- ......删。

没硬盘了。不过学会仍东西了,很好。

Monday, October 02, 2006

亮斑

挤破了一个水球,水溅满了laptop的键盘,键盘废掉了。
还好,只是键盘。
终于可以把水球里面的塑料小蜥蜴取了出来,蓝绿色的,一截手指大小,做爬行状。

想起十几年前南外的大礼堂,在校门的一边,穿过车棚和篮球场就是。
八十年代时里面空空荡荡,现在想,可能是还在建造中。
有很高很高的顶,临近房顶是方形的窗户,四面墙全是,所以礼堂里很亮。
窗下紧接着就是一圈很窄的空中通道,由齐腰的铁栏杆护着。
大概是为维护维修所用,那时谁在乎它们的用处呢?
只知道从地面顺着铁梯爬上高空的通道是很刺激的事。
每次爬到一半,都会往下看,然后在同伴的催促中硬着头皮爬到顶。
围着通道走一圈,再下来,手脚紧张得酸痛。